祝杳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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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在德令哈。

【蒲郭蒲】人间怒马(1~3)

从____到“完美”


#ooc

#我流无差



01

他们第一次真正见面是在一站到底组劲草战队时。



蒲熠星对郭文韬其实一直有一点小好奇,因为他觉得很少有男孩子能有差异如此大的两面,比如和他第一次见面时的面无表情和他们第一次时脸上露出的羞赦隐忍。就好像心里分成了两瓣,一瓣与陌生人相与,另一瓣向熟人敞露柔软。



 蒲熠星一直对自己的缺陷认知很明确,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有这个资本,锋芒毕露也让人不觉得讨厌。但这也让他很少有能和自己交心的人,以至于蒲熠星变得越来越孤冷。



在见到郭文韬之前,蒲熠星也看过他的相关视频cut,开场就是一个白衣少年抱着吉他弹唱,明明在人头攒动的现场却让人觉得旷远,他音色很冷,像盛夏一杯冰水,但不会让你想要远离,而是更想接近去看他不同的一面。还有他与别人PK时,认认真真答题的样子能让人群都沉浸下来,不再惊扰。



 那天他们第一次见面,蒲熠星不自觉的话多,录制过程中眼神也频频向那边瞟。两人那天配合的极好,结束后,蒲熠星感到快意,心中的压抑也散去些许,这是这段时间从未有的。

 



02

 他们第一次相处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在节目录制完确定无误之后,像两条相切的弧,他们错背分开了。



 临走前蒲熠星叫住了郭文韬,向他要了联系方式,郭文韬犹豫了一下,还是在蒲熠星手机上输了一串数字,他的微信头像是一颗青翠的松柏,顶着霜雪伫立在那里。



回去之后郭文韬就收到了蒲熠星的好友申请,他们丝毫不愧对话废这个称号,两个人加起来就是究极沉默 ,加上好友后的头十分钟竟是一句话都没有,只有对方的名字反复闪成正在输入中显示出屏幕那一端的惴惴。



 郭文韬后来回忆他们第一次聊天都忍不住笑出声,蒲熠星自己明明话废,遇上他更是废上加废,但他还是在努力的让聊天进行。他们就那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下午。



后来两人慢慢的渐渐熟识了 ,蒲熠星也不用再在敲开郭文韬的聊天框之前用Google搜索聊天的100条小tips了。他们距离越来越近,无论是哪种意义。郭文韬冷硬的外壳也渐渐脱落,开始向蒲熠星展露柔软的内里。甚至有时候两人开语音一开就是一整天,在忙乱之余有上两句没头没脑的闲聊,一天过得也很是惬意。



蒲熠星的邀约就是在这时落在他耳边的,那天天很晚了,郭文韬躺在床上看窗外,北京的天不很蓝,是一种苍郁的灰。他躺在床上,听耳机那一边的清浅呼吸,突然听筒对面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你愿意和我一起吗?”郭文韬彼时已经困意朦


胧,“嗯?什么?”那边沉默了很久,蒲熠星清了清嗓子,道“我想要你和我一起去西藏”郭文韬笑道“怎么,听你这话,我要是不去你还把我绑了不成?”蒲熠星压低嗓子,假装很凶的说“那我就把你卖到西藏去,然后再也不回来”郭文韬被他逗笑了,正要答应。蒲熠星突然又来了一句,声音带着一点不易发现的喑哑“和我一起吧,一起去”郭文韬收了嬉闹的语气道“好,和你一起。”




03

『在西藏有一个传说,如果你和一个人尘缘未了,那么你只要在心里虔诚的念着他的名字,再次抬起头时,必定可以见到他』



蒲熠星刚从飞机上下来,站定在拉萨的地面上时,一抬头就看见了坐在一旁等候的郭文韬,很神奇的是他一眼就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认出他。



这才是 他们第二次见面,若是说两人单独出来还是头一次。但是蒲熠星就是很神奇的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好像不觉间他已经把郭文韬纳入自己的社交圈内了。



蒲熠星走过去,站定在郭文韬面前,郭文韬抬起头看他,墨黑的瞳一眼扎进蒲熠星深隅的眼眸里。“走了”,蒲熠星很自然的伸手拿过郭文韬面前的行李箱,推着一齐向外走去。



 他们到的时间有些晚,现在大约是黄昏了,春天的拉萨有一点微冷,余晖下的布达拉宫被染成金色,尘世里艳俗昳丽的金,夕阳大片的流泻在墙壁上,有一种粘稠停滞的感觉。再往后看是云浪翻涌的蓝天, 大块的白色调随意的涂抹在碧洗的蓝天上。那天没有风,他们静静望着这一切,有一种时空永恒的错觉。



伴随着鼻尖嗅着似有若无的 藏香,耳边传来拨动经筒与摇晃铜铃的金属碰撞声,他们来到了一间狭小的旅店,匆匆收拾好,他们便一起出去,在小巷边随便吃一点糍粑,喝一壶酥油茶,然后并肩漫步在夜晚的拉萨。



 他们落脚的旅店有斑驳的墙体,大块的墙皮脱落下来,路灯把大树的影子拉的很长,微风吹过,一旁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第二天郭文韬起了个大早,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就把还在被子里呼呼大睡的蒲熠星拉起来。四月的拉萨,风还是干冽的,吹的人眼睛发涩,钻进人的骨缝里,让人浑身作痛,但高原上的阳光却温柔而明烈,给人的周身镀一层金光。他们沿着羊肠小道向山顶走去,沿途有一大群羊挤在毡包后面,将草地啃的斑驳,还有走累了在路边坐着的老阿妈冲他们微笑,布满皱纹的脸上是岁月沉淀后的美。



地方不太高,但在这样的高原条件下爬山也不太容易。郭文韬走到一半,有些微喘。蒲熠星已经走出一截,才察觉到郭文韬没跟上来。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他“怎么了,是累了吗?”郭文韬摇摇头“没,就是胸口突然有点闷。”蒲熠星抬起手,正要拂去他脸上的草叶,郭文韬却僵了一下,微微向后一躲。蒲熠星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扶上他的肩膀。



“还能走吗,要不休息一下?”

“能的”



郭文韬拍了拍衣服,正打算继续向前走时,突然有一只手伸过来。



“走吧,这样快一点”



郭文韬抬起头,逆着光,看不太清蒲熠星的脸,只能看到一只看起来很有力的手臂,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搭上去了。



他刚把手刚搭上去那一瞬,蒲熠星便握紧了他的手,两只手严丝缝合,连气流都无法穿过。接着蒲熠星便沉默但有力的拽着郭文韬继续向前走了。



终于到了目的地,玛尼堆突兀的伫立在一片平旷的地面上,微风轻过,彩旗猎猎,在风中发出呜呜的响。古老的玛尼堆经过时光的洗礼,棱角也被渐渐磨平,变得圆融如意。



 下午他们回来的时候,搭了一辆小小的车子,这车并不是特地拉人的,车上还杂七杂八的放着许多东西,蒲熠星和郭文韬挤在第二排,被一堆杂物紧紧挤着,动弹不得。

 


尽管路上有些颠簸,但郭文韬还是眼皮打架,他很累了,最近一段时间在北京忙着很多事情,没有机会去锻炼,这才让他徒步了一上午就有些胸闷。



蒲熠星察觉到他的困意 “要休息一下么?还有一段才到”郭文韬勉强撑开眼皮,摇摇头“不用了,我不是很累”话是这样说,但又没一会儿,郭文韬的眼睛就彻底合上了,蒲熠星眼看着他的脑袋要落到摞在一边的盒子上,连忙轻轻的将他的脑袋揽过来。



郭文韬的头靠在蒲熠星肩膀上,他似乎很累了,呼吸很平静。蒲熠星一下也不敢动,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脸,又过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用手指摸过青年的嘴唇。



是干燥温暖,柔软 的。



又过了没一会,蒲熠星的头也轻轻的落在他头上,两个人在狭小的车厢里依偎着闭上了眼。



 

04 

 『 那一日,我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追随一个美丽的传说,他们去往拉姆拉错。







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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